【妄想破绽|4叶4】雨天（短篇）
食用说明：
1.妄想破绽衍生，叶别枝×404（♂），左右无差cp向，短篇
2.我流404,私设如山，性格突变，并且在原作剧情上进行了魔改
3.404第一视角
4.其实我就是想看404和叶别枝谈恋爱
5.重构篇没打完，现实篇忘得差不多了，bug和OOC请无视
（其实有了第2条我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hhh）
6.剧情跳跃请注意，没办法我是个渣（落泪）
——————
【壹】
1.
我喜欢雨天，尤其是深夜的雨。
凌晨3点的城市已经沉寂，听不见其他多余的轰鸣，只有雨点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。
电脑主机发出的噪音被密集的暴雨掩盖得差不多。
我的手指从键盘上离开，后仰靠上椅背，认真地审视着屏幕上绿头发的年轻学生。
叶别枝。
因为我本人突如其来的冲动，诞生于网络世界的名人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信息补充，他的设定逐渐完善，越来越像一个“真正的人”。
假眼伴随着严重的后遗症，每逢阴雨天便疼痛难忍——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，我又加上了这句话。
童年的痛苦不仅没有结束，反而会伴随他一生。
对他还真是残忍啊。我想着，又加上一句“夜视很差”。
但是我觉得有趣。不过是个虚拟人物。
2.
当叶别枝实实在在地站在我面前时，我的大脑有很长一段时间是空白的，直到柴柴把我晃醒。
“你在发什么呆呀——”
“他是谁？”我故作镇静。
源琉璃向我解释一通，和我几个月前设定的一模一样。
可能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，连柴柴都发现了端倪，她担忧的问我：“你没事吧？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“没事。”我简短地回答，看着“叶别枝”慢慢走过来。
直到他站到我的面前，我还是有一张做梦的感觉。
看着那张我精心合成的漂亮脸蛋，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——是谁的恶作剧？和柴柴源琉璃一起的恶作剧？随便合成的脸真的和现实中的人一致？这个人发现我在用他的脸散播消息跑来报复？
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，“叶别枝”开口了，声音第一次从他的口中落进我的耳里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他对我扬起一个笑，笑容温和、眼神柔软。
就那么一瞬间，我冷静下来了。不管是恶作剧也好，世界的bug也罢，都得等到独处时解决才是最安全的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于是我回答他。
3.
“你是谁？”
“叶别枝。”
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痛，语气也不再友好：“我不想和你开玩笑，我要知道你的真实目的。”
他认真地回答我：“我是叶别枝。”
邪乎。太邪乎了。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脚边，盯着他鞋边的一小朵野花思考。
难道修正局发现了什么？他可能是修正局派来的间谍，逼我漏出马脚。不不不，我做事很干净，绝对不会留下纰漏。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，那又是谁把他实体化呢？怎么做到的？目的是什么？修正局会发现他吗？会牵连到我吗？
我在原地靠着树干想了二十几分钟，叶别枝不急不躁地陪着我站着。
既然没有头绪，既来之则安之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“你住在哪里？”我问他，他摇摇头。
“那你跟我回家吧，我家沙发还蛮大的，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先凑合睡一晚。”
叶别枝的眼睛里闪出光来：“谢谢。果然，你还是这么温柔。”
啊。竟然被夸了。
4.
经过一番调查，我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——假人。
当我毫不留情地向他宣告真相时，他似乎也不是很意外，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我没有说话，坐到屏幕前开始清理我的入侵痕迹。
我以为他知道真相后会夺门而出，离开前还要大骂我是冷血残忍的抖S、因为个人的恶趣味害他这么惨。
结果他只是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，就去厨房准备晚餐。
5.
我本不该把他留在我身边的，但是那天是我这几年吃得最好的一次。
我望着桌子上的餐盘、手抚着饱胀的肚子，陷入了沉思。
叶别枝在厨房里收拾，我看了看橱子里的方便食品，又咂咂嘴回味了一下饭菜的余香，“把他留下来”的天平一端又下沉了几分。
“你怎么想的？”我冲着他的背影喊。
他侧了侧头，留给我半张脸和半个笑：“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然后他就住进了我家。
6.
我们一起去买了上下铺的床，方便两个人挤在单身公寓里。
出了商场我才发现下起了小雨，两手空空的我们没有带伞。
有几缕轻薄的雨丝飘到了我的脸上，冰凉的触感让我的精神都抖擞起来。
我计划着去找家店坐一会。
于是看向身边的叶别枝，想征求意见。
是我转头转得突然，他没来得及反应去伪装，于是我看到了他痛苦的神情。
这时我才想起来当时加给他的“设定”。
“你该告诉我的。”我干巴巴地说，“难怪今天你都不怎么说话。”
他很勉强地笑了笑：“我不想给你添麻烦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我心里的愧疚感更浓厚了，还不错的心情也沉重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，视线拐进了细雨朦胧的街道。
道歉是苍白无力的、也很奇怪。起初设定他的人生经历时，谁能想到这个人真的会出现在现实生活里呢。
对虚拟人物自然是想让他多痛苦就写得多惨，毕竟是个不存在的人，是文字、数据、代码，没有生命。
但当这个人出现在你的身边、把你赋予他的痛苦呈现在你面前时，心里终究是过意不去的。
叶别枝的嘴唇已经泛白，说话时略带颤音：“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，小毛病而已。而且今天的雨很小，也没有那么痛。我应该谢谢你才对，因为是你给了我生命。”
“你的事情我都会放在心上的。”我说。
叶别枝很惊讶地看着我，应该是没想到我说话这么不害臊。
7.
说实话，我从小就不怎么和其他人玩得来，比起和同龄人快乐奔跑，我更乐意窝在沙发里读书。
有一段时间还读过在女同学间流行的爱情小说。书中的男主角有能说会道的嘴，他是让我认识到“语言的力量”的第一人。
后来我也读了很多专业的书籍，关于语言、微表情、肢体动作以及表情管理。
成了黑客以后，这些知识让我伪装得更好、少了很多安全隐患。
我力求做一个低存在感的人——不树敌、不出头。
不树敌。要和所有人保持良好的社交关系。
书里说，笑容最容易拉进关系。
十四五岁时我总是笑。也确实和所有人形成良好的关系，甚至收到很多的情书。这让我渐渐在人群中突出，失去了低存在感的标签。
进入高中，深思熟虑后，我找到了更佳的模式，淡如水。
让人不觉冒犯就够了，不需要让对方感到“友好温和”。面无表情是最方便的方法。
这套模式我一直用到现在，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。
但是当年那个靠甜言蜜语把女主角带到床上的男人，一直在影响着我。具体表现就是我面对喜欢的人，偶尔会蹦出来狗血的肉麻话。
8.
话说得也很明确了。我是喜欢叶别枝的——当时在创造他的时候，我不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标准来的吗？
自己的完全理想型在身边，而且对你本人这么好，能不心动吗？
9.
我看着餐桌对面的叶别枝，他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，点的咖啡也没有喝，手指揪着头发抿着嘴唇。但心情很好的样子。
是因为我刚才的话吧。这就是语言的力量啊，那本书的男主角可就靠这本事睡到了女主。我心想，低头喝了一口茶。
“还好是我创造了你。”我走到他身边坐下，伸手去盖住他的眼睛，他的肢体僵硬了一秒，然后乖乖地闭上眼，睫毛扫过我的掌心。
要是我这时候提出要睡了他，他肯定也会答应吧。还好我还算是个好人，不是什么猥琐大叔。
我在叶别枝的设定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，当时的鬼使神差，让我成为他最重要的人。
我的手刚放下滚热的枸杞泡茶，所以手心手指都是热乎的，趁着余温轻柔地按摩着叶别枝的眼睛。
“感觉好点了吗？”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能不能起到什么作用，反正不管有没有用，他肯定都会说——
“好很多了。”
然后对我笑。
那个笑容过于明亮，忽闪忽闪地带着我的心扑通扑通。
10.
他对我很好，我出于愧疚和好感，对他也很好。两个人互相关心的感觉还挺不错的。
至少，家有家的气息了。
【贰】
1.
叶别枝心思细腻且逻辑能力强，我带着他去做404的委托时，他能帮上我很多忙。
并且有他陪在身边，无论到哪里都像是在旅游。
2.
委托人是个年纪大抵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子。
她被人P图造谣、侮辱清白，合成图片在网络上扩散，日常生活已经受到了影响。
她坐在咖啡店的角落里，头埋得很低。
“只删除图片？”我问，“不需要查出来造谣的人？”
“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呢？”她的眼睛鼻尖都哭得红红的。
叶别枝这时候给委托人又递了一些纸巾，很温柔地说：“你已经很勇敢了。但是可以更勇敢一点。”
“他们不仅不会收手，还会变本加厉。”她的泪水簌簌落下。
“这个，就交给他好了。”叶别枝的手指轻轻搭在我肩上，“他可是无所不能的404啊。”
3.
我清理了网络上所有的合成图片，又摸到了发送人的IP，备份了他数据库里的某些不可见人的东西。最后发了警告。
“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，就联系我。”我给她留下了个安全的联系方式。
委托人抽抽搭搭地收下，又看向叶别枝：“请问，你也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吗？”
我看了看叶别枝，确定他的伪装系统仍运作，在外人眼里他还是个普普通通的路人、不是那张漂亮脸蛋。
“我没有什么本事可以帮你。”叶别枝委婉地拒绝。
“你给我勇气。”
“他是我的勇气。”叶别枝把视线放在我身上。
4.
在他的设定里，我是他生命的光。
但是我想知道，脱离这个脚本，我又是他的什么。
他说，我是他的勇气。
5.
我想要的是叶别枝真正喜欢上我，而不是因为我强加给他的设定。
现在的他有没有比一开始更喜欢我呢？好像有。
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告白吧。我看着叶别枝的眼睛，如此想。
6.
“有一点想念以前学校门口的金沙萨日落。”我给委托人和自己点了一样的气泡水，喝起来却没什么味道，不免失望。
叶别枝很贴心地回答：“我明天去帮你买一杯回来。”
“等有空一起回去吧。”我看他，“路那么远，有人陪着才不寂寞。”
他有些发呆似的看着我。
无视了坐在对面的委托人的目光，我有些好笑地勾起嘴角：“人生也很长。”
“陪着我。”我本来想用疑问句，但是脱口成了陈述句。
我思索着这么说是不是显得太过强硬，却看到光芒从他眼底深处流淌出来。
7.
我们出门走去车站，天开始飘起雪。
我询问叶别枝的身体状况，他说冬天很干燥、并不会有强烈的痛感。
我放心地点头，继续前行。已经看到车站了，我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叶别枝也停下。
我抬头看了看天，有雪花降落在我的睫毛上，又看向叶别枝：“我刚才是跟你告白了。”
叶别枝的耳朵有一点红，点点头。
“你没有答应我，也没有拒绝我，是想吊着我吗？”
他笑了，眼睛弯弯的：“你知道我是不会拒绝你的。我诞生的意义就是为了见你。”
8.
我转身，下巴往来时的路点点：“今天是情人节，约个会再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他凑过来，脑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头。
我又说：“我今天晚上想吃虾。”
“好。”他的嘴唇也靠近。
9.
我们真的特地回了原来的学校，去找“金沙萨日落”。
然后我发现了自己的身份。
原来我自己就是个假人——啊。
坐在剧院的座椅上，我弯着身子抱着头，脑袋里混乱无比。
我是个假人。我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嚼了几十遍，还是没能消化。
我怎么会是个假人呢？那每周和我通信的爸爸是谁？那我十几年的记忆又出自谁的手笔？
这时叶别枝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。他的掌心很有热度，或者是因为我的身体发冷，我只知道他的手真的很暖和。
我紧绷的神经和躯体都放松下来。
10.
坐在回家的列车上，我感到无比疲惫，于是把脑袋搁置在叶别枝的肩膀上。
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，手被叶别枝温柔地握住，我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腕，脑子里的混乱的线都消失不见，徒留一片空荡荡。
叶别枝的呼吸很轻地扑在我的耳边、钻进我的耳道。
这呼吸这么真实。虽然他是个假人，但是这呼吸这么真实。
我闭上眼，更用心地感知他的呼吸和脉搏。
他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，陪在我身边的人。
“现在我们都是假人了。”我说，心情也开始好转，“我们的距离感又少了。”
叶别枝没有说话，只是更用力地握紧我的手。
“过去是假的，”我对他说，也是在对自己说，“但是未来是真的。”
【叁】
1.
叶别枝的厨艺真的特别好，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同住的日子里我胖了二十几斤。
拿到毕业照后，柴柴指着入学的照片、把一面小镜子摆在我面前，痛心疾首道：“你看你啊！一开始是多好看，你再看看你现在！”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手感很好。又看了看照片里我瘦削的下巴。
好像以前确实有人跟我说我下颌的弧度很性感来着。
我对着镜子歪了歪头。所以，我下颌骨呢？
“听说有对象的人都不会在意自己的形象。”柴柴摇头叹气，“没想到你也是这样。”
2.
“我要减肥了。”在吃完第三碗米饭后，我幡然醒悟。
叶别枝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，没有丝毫发福。
“你是故意的吧，”我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，“你故意把我喂胖。”
“是啊，我怕你被别人拐走了。”叶别枝微笑着，起身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。
我把餐桌擦拭干净，又说：“那这既然是你的错，你就得挽回，明天开始跟我一起晨跑去。”
3.
程序猿只需要举得动游戏手柄就够了。
一个小时后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，趴在河边的栏杆上就是一块被晾晒的肥肉。
叶别枝抚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，另一只手扇着风：“你真的很缺锻炼啊。”
我的心跳稳定得差不多，翻身倚靠着栏杆看他：“要是有别的方法消耗脂肪就好了，又轻松又有效。”
“哪有这种好事啊。”
朝阳升起来，阳光把他的眼睛映照得像是玻璃珠。
手指触碰他的耳朵，我凑过去吻他的嘴角，而后额头抵上他的额头。
我没有再说话，他也了然。
4.
毕业后的柴柴成了记者。这次她要到旧区取材，拉着我和源琉璃一同前往。
叶别枝留下来打扫生活了好几年的单身公寓，我们已经搬到了离我上班的公司很近的房子里。
“你会不会怪我呀。”柴柴凑近我狡黠地笑，“我可是要让你和叶别枝分开半个多月呢。”
我无奈地叹气：“我们又不是热恋期的小姑娘。”
“心理和生理上都会想念他吧。”柴柴笑得更灿烂。
我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，按着她的脑门让她靠向源琉璃：“所以你得好好对待我，不然我会相思成疾一病不起，你也没法向他交差是不是。”
“好好好，下了车就带你吃顿好的。”
我用手支住脸，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。
哪家餐厅的厨师能比叶别枝做的饭菜更合我的口味呢。
糟糕，已经有一点想他了。
5.
下了很大的雨，回到住所后我立刻拨通了叶别枝的移动终端。
叶别枝的脸显示在屏幕上，神态疲倦。
“还好吗？”我的心脏随着他拧起的眉毛一起抽搐发疼。
6.
这几年的雨天，我都陪在他身边。他的眼睛痛得厉害，说我掌心的热度能缓解他的病痛。
我不知真假，但是每个阴雨天，我们都会安静地留在家里。他枕在我的腿上，手臂抱住我的腰，脸贴近我的身体。我把手搭在他的眼睛上，学了专业的手法帮他按摩。
这时候我们都不说话，只听雨声。
我原本很喜欢雨天，但每看到他这么痛苦，也逐渐讨厌起下雨天来了。
“但是我开始喜欢雨天了。”叶别枝的脸色发白，但是笑着，“因为每个雨天你都会一直陪着我。”
“就算不是雨天，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我叹了口气，俯下身吻一吻他的眼睑。
叶别枝睁开眼睛看我，说：“你的嘴唇好像比手指更有效果。”
我伸手糊住他的眼：“闭眼好好休息吧你。”
7.
叶别枝隔着屏幕对我微笑，额角渗出汗水、嘴唇在说话间不经意：“就是有点想你。”
“吃过药了吗？”我担心地问。
“就是有点想你。”他说。
“如果疼得受不了，一定要去医院。”
“就是有点想你。”
“你坚持一下，我们明天早上就回家了。”
“就是有点想你。”
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，假人也一样。人类在面对爱情时常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，假人也一样。
“我也很想你。”我说，然后站起身收拾行李，“待会见。”
8.
雨很大，衣服在伞下也几乎湿透，我买到了最快的列车往回赶，只来得及在终端上告诉柴柴自己先行一步。
没人能拒绝得了爱人的撒娇，尤其是叶别枝的。或许是因为疼痛让他变得脆弱。
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，我悄悄打开门，蹑手蹑脚地进入房间。在沙发上看到了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的叶别枝。
我靠近，他在手臂间望了我一眼，咧嘴笑：“欢迎回家。”
我的衣服上还沾着雨水，但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整理，把他拥入怀里。
窗外的大雨依旧磅礴，但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。
9.
叶别枝在我工作的附近开了一家花店，是我午休的落脚点。
同事们每日抱怨的“吃一口折寿半年”的食堂我没吃过、“吃一顿半天白干”的饭店也没去过。
每天在叶别枝的花店里吃饱喝足、再睡一小会，神清气爽地回到办公室，看到揉肩捶背的落枕同事，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。
叶别枝经常做甜点，我也会带给同事们。
“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。”同事目光如炬地看着我。
“不是我，”我默默转过头错开她的视线，“是我男朋友做的。”
“能找到这么厉害的对象，”她的目光更加灼热，“不是说明你更厉害吗？”
这么会说话的你也很厉害啊。
10.
通过404的身份，我联系上了一个名为“Haven”的组织，传言他们可以修改假人的设定。
我拜托那个叫玛菲亚的女人治疗叶别枝的眼睛，起先她并没有答应，过了几天又联系我说她的上司同意了。
走在Haven的基地里，我总觉得很熟悉。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，或许就是这个组织制造出了假人，包括我。
看到玛菲亚口中的“教父”时我的脑子直接空白一片——凛凛。
自从我知道自己假人的身份，再也没有回复过“爸爸”的消息。半年后他也不再联系我了。
每提到这件事我都有点难过，我的创作者就不在乎我吗？
如果是叶别枝没了消息，我一定会很担心。
最后只能总结成，他是因为害怕我暴露以后威胁到他的安全，所以干脆断开联系。
现在我看着凛凛那威风凛凛的样子，还是觉得没啥实感。
“你真的不加入我们？”凛凛，或者说教父，又一次向我确认，她的眼神里带着点傲气，和我以往认识的那个小女孩相差甚远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筹划着什么事情，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不是啥好事。”我说，“容我拒绝。”
教父淡淡地瞥了叶别枝一眼，又看向我：“说不定因为你的拒绝加入，这个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了。”
“随便吧。”
从Haven回家的路上，我把脑袋搁在叶别枝的肩膀上，眼睛看着窗外，把玩他的手指。
没想到教父真的这么轻易地放我们回家了。
其实我是真的有考虑过她话里的意思，只是左思右想，我不是什么动漫主角，随便掺和只会成为炮灰。
以前也许我会加入，但是现在我更想和叶别枝一起简单地活下去。
就算明天世界真的要毁灭，今夜我们也还是要依偎在一起。
END
写写停停，硬是拖出来了，写得前言不搭后语，是因为中间也差了很长时间（悲）我是垃圾
